箫平笙也不过多解释,淡笑一声答道。
“便如殿下所言,臣是锱铢必较之人吧。”
“眼下大楚逼境,臣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忙,无暇顾及旁人的儿女情长。”
“今日劳殿下跑这一趟,心意臣领了。臣敬您一杯,还请厉王殿下代为回绝秦家,箫平笙与秦二姑娘,再无任何瓜葛。殿下是忙大事之人,日后,就不必为这些琐事费神了。”
厉王被他这一番长言深语说的怔了怔,心道,谁说他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?
待到送厉王离开,箫平笙在府门前站了站,转身回府,眉眼清冷问身侧的箫胡。
“前三人都是谁?”
箫胡连忙回道,“江三爷,兵部尚书马大人家的马二郎,刑部侍郎邢家的邢四郎。”
箫平笙修眉一蹙,凤眸清冷瞥了他一眼。
“连江昀杰都能挤进前三去,可见另外两人的身手也不过尔尔。”
箫胡撇了撇嘴,压低声道。
“将军,毕竟您应承了圣上的,成绩摆在那儿,就算不愿,也不好推脱啊。”
“至少有人在前头顶着,五皇子真要出什么乱子,也不用您兜着不是?”
箫平笙摇了摇头,凤眸漆黑,淡淡道。
“江昀杰不能去,明日下朝,我与太傅详谈此事,另外两人,你派人大致查一查他们底细。”
他这些年勤勉于武艺和兵法,乏于交际来往,帝都内同辈之人熟知甚少,是该多做些功课了。
箫胡应声,正要转身离去,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于是,试探着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