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苍白的唇微抿,苦涩一笑。
“抱歉,不该与你说这些……”
江幸玖摇了摇头,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思绪翻飞,过往看过的那些医书如在眼前,书页翻的极快。
她下意识的上前两步,低声询问。
“这毒,秦家也没见过?”
秦家世代传医,族中内卷当是记载着许多疑难杂症和奇毒妙药的。
萧平笙眼睫低垂,轻轻摇了摇头,嗓音淡漠。
“他们知道是什么毒,也无济于事,这伤口已溃烂多次,等不到寻药了。”
他的身体,他自己清楚。
虽他不会束手等死,但做到最坏的打算下,他想着,万一真的就此撒手,某些藏匿了多年的心思,总不能也这样带走了。
他萧平笙素来不是善人,更不想生前得不到的人,死后还忘了他。
总要在她心里留下些什么,叫她日后总不经意间就念起他,才算甘心。
这样想着,他直直看向两步外远的姑娘,清冷开口。
“阿玖,你摘了帷帽,过了今日,你兴许再也见不到我了,与我面对面说说话吧。”
“我答应过你的事,想当面说与你听。”
江幸玖脑子里还琢磨着那些医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