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贤王绕了个圈子,选择和文渝说,再通过文渝的嘴去传话。
贤王的手段,江云康有些佩服。
不过越是这样,他越发害怕会牵扯到越多的事情。
得了贤王的提醒后,江云康后来特意让人留意了一下公孙良,发现公孙良确实和孟宏麟有来往,便多留了个心眼。
而没过两日,便有人拿林家为筏子,参他官商勾结,给林家便利。
会知道这个事,是他上值时,皇上正好看到参他的折子,便叫他出来回话。
折子上写着,江云康利用自己的权力,给林家大开便利,让林家挣了个盆满钵满。
“回皇上,这个罪名,微臣不认。”江云康站在堂下,目光紧盯着汉白玉地砖,“微臣入翰林院不到三个月,不说没有那么大的权力,就是林家,早十年前便钱财颇丰,根本不需要微臣的这点微薄之力。”
皇上也懂这一点,故而这会只是叫江云康出来问话,而不是凶着问罪,听江云康语气淡定,便把手中的折子随手丢到一边,“你说得对,林家早就发家,等你这会,也没多大用处。”
“不过朕很好奇,你父亲怎么给你找了林家当亲家?好歹是侯府出身,也该找个正经人家的姑娘才是。”说这话时,皇上的语气是不加掩饰的轻蔑。
江云康的眸光暗了暗,“回皇上,当年父亲外出遇险,是岳父救了父亲,故而才报恩结亲。家中娘子很是贤惠,在微臣屡次不中时,也一再支持微臣。相识于微末,这会也当不离不弃。”
“不错,这是应当的。”皇上点头道,“林家给新余捐了五万两白银,倒是有心。人有了名气,便容易招人嫉妒,有人参你这事,回去好好想想,最近是不是哪里太高调了。”
“微臣谨记皇上教诲。”江云康退下时,掌心除了一层薄汗。
在林家到京城时,江云康就和林全福他们说过,要想在京城扎根,会挣钱的同时,还要八面玲珑,绝不能让别人挑到错处,也要舍得送钱出去。
不仅是新余的事,还有去年水灾,其余一些祸事,林家都会积极捐钱。
最近几年,江云康不会有太大权力,林源又还没中进士。林家只能低调一点,然后多做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