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康现在完全缓过来了,有精神后,思绪转得也会快一点。
“我与文渝, 都有机会争头名。挑了我们下手,这个人应该很想要头名。”江云康分析道, “但这人又比较胆小,不敢真下一点狠药, 只敢弄点寒凉的药粉。等事情发作的时候,碗盘那些,应该也洗掉了。倒是算计得不错。”
这种大考,除了实力要好,还得心态好。
如果没有一个好心态,考试也容易短路。
如果江云康他们身体不好地去考试,必定会影响心态, 从而拉低名次。
江云康看着食盒,脑海中锁定了几个人, 只是现在没有证据。
“下作手段!”文渝气愤道,“这样的人,就该落榜才对!”
木须问江云康, “三郎觉得, 这个事要怎么做才好?”
“将计就计,引蛇出洞。”江云康道, “现在最重要的是完成最后一场考试, 如果我们假装生病了去考试, 对方以为得逞了,必然会更得意。”
“不过装病的有一个就好,还一个人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,两种情况一起来,让他懊恼又期待。”
文渝说他装不好,江云康便说他来装病。
“文师兄不要太记挂这个事,既然对方不想我们考好,我们更要考好才对,切莫让他得意了。等考完后,我们再来细细揣摩这个事。”江云康怕文渝一直想,那就太费精神。
文渝握紧拳头,读书多年,很多时候都不屑用武。
但这一刻,他非常地想揍人。
好在书砚提前发现问题,不然他们指不定就出什么问题。
江云康要装病,就让书砚背着他出木府,长吁短叹地上了马车。
等回到承安侯府时,天也黑了,还是书砚背着江云康回三房,一路上都有人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