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和郡主心疼江云帆,让人背着江云帆去侧屋休息。
孟氏则是在一旁帮忙照料承安侯。
五十大板可不少,这顿板子挨下来,皮开肉绽不说,承安侯往后一个月都要躺在床上度过。而且指不定还会留下什么隐患,有的人甚至就此瘫痪。
大夫来了后,看到承安侯臀部全红了,都不敢帮承安侯脱裤子,只能拿剪刀剪开。
而承安侯的肉已经肿得不像样,但这会不处理干净,往后问题更大。
大夫清理了一个时辰,承安侯就叫唤了一个时辰。
承安侯本来疼得一夜没睡,现在又叫唤了一整个早上,等大夫上完药之后,他嗓子哑得声音都出不来。
大夫忙完后,满头是汗。
孟氏焦急问,“大夫,怎么样?不会有事吧?”
“回夫人,侯爷伤得比较严重,眼下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。”大夫抬手擦了擦汗,“还要看之后会不会发热,伤口会不会化脓。如果能挺过头三天,一般就还好。”
听完大夫说的,孟氏感觉头都晕了。
床上的承安侯已经睡着,孟氏看着承安侯,好半天说不出话来,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,能让皇上如此生气?
具体的原因,还是等江云帆醒来后,大家才知道。
不过江云帆醒来时已经快傍晚,他把大家召集到正院,再让人关了门。
昏黄的烛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,都是一样的心慌。
江云帆一脸疲惫,尽管醒来的时候吃了碗混沌,但他还是不太舒服。
他揉着眉心道,“最近太子一党捣鼓着想让两位王爷去封地,父亲也是其中一个。但他们把皇上逼得太紧,又被两位王爷给下了套,要不是昨日我去的及时,父亲就要中了圈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