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,晚上我在春一楼摆酒,今天是我的好日子,我请徐兄弟喝酒!”
徐放虽然很想现在就去庆祝,但想到江云康是庶子,还要顾及一大家子的兄弟和嫡母,也只好答应。
“那行,我先送你回去,今晚咱们不醉不归!”
江云康回了承安侯府后,让书砚去三房给林氏报喜,他则是去了正院。
县试的榜比之前的都重要,今日正好父亲休沐,江云康不能忽略掉父亲。按着规矩,他得先去正院禀报一声。
江云康到正院的时候,承安侯正和江云帆在书房说话,小厮带他到书房门口,等小厮敲门进去后好一会儿,才让他进去。
“父亲,大哥。”江云康行礼道。
承安侯靠着梨花木雕花椅坐,手里卷着一张纸,很随意地问,“可是榜出来了?有进前十吗?”
江云康点头说有。
听出,江云帆激动夸道,“三弟果然要崛起,前十可不容易呢,下次府试时,又能提坐堂号呢。不过是第几啊?这次还是第一吗?”
江云帆刚问完,承安侯的嘴角就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,那样子像是再说绝对不可能。
当江云康回答是县案首后,承安侯不敢置信地望着他,“你说你是县案首?真的吗?”
江云康点头说是,“书砚确认了好几遍,确实是县案首,不会有错。我能有今日,还得多谢父亲和大哥的帮助。”主要还是大哥有帮忙,父亲不过是顺带。
承安侯还是不太相信,再三追问后,才缓过神来,表情从怀疑,到有点满意,转而又高兴地道,“这也应该,你都考第三次了,再不考个县案首回来,咱们江家的颜面都没地方放了。”
说着,承安侯才正色打量江云康,嘴里念念有词地说着不错,“不愧是我的儿子,你得再接再厉,县试不过是开始,后面的府试和院试过了才是本事。可别像前两次一样,又倒在府试上。”
过不了府试,江云康便不能再读书,这是他们之前说好的。
江云康心想,承安侯自己的学问都一般,真会给自己脸贴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