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诚便冷冷地开口道:“不必说话。”
小刘氏连忙闭上嘴。
一夜旖旎后,翌日一早裴景诚早早地便起了身,小刘氏也被他惊醒,拖着疲惫的身躯问了一句,“爷怎得不再多睡一会儿?”
裴景诚瞧都没瞧小刘氏一眼,只说道:“往后你小心伺候着,不要多问,也不要把自己当一回事,明白了吗?”
小刘氏点了点头,美眸里流转了几分哀伤之意,她道:“妾明白了。”
裴景诚这才满意地离开,等他走后,小刘氏脸上的柔弱可欺立时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做妾的人哪儿有那么多尊严可言?
她要的不过是身份和权势,其余的她根本不在乎。
芍药公主知晓了裴景诚纳妾一事后也未曾动怒,只专心逗弄自己的儿子。
等那小刘氏来拜见她时,还赐了一只价值不菲的手镯下去。
身边的女官和婆婆们皆欲言又止,芍药公主却觉得可笑至极。
她难道还是个少不更事的小女孩不成?前头嫁的那个屋里纳了多少个姨娘,外头养了多少外室,最后马上风死了她也没有掉一滴泪。
如今这裴景诚已是比前头那个死鬼要好上许多了,且如今自己还有了嫡子,还在意那个裴景诚做什么?
他爱宠幸谁便宠幸谁,只要不损了儿子的利益,她才懒怠管他。
若是那妾室是个安分守己的便好,若是不长眼怀了孕生下个男孩儿,便不能怪她心狠手辣了。
端阳侯府的家私都是她儿子的,庶女便罢了,不过赔副嫁妆便罢了,可庶子却是要来分家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