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眉按着指示去踢轿门。

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,他却好像过了一辈子。

也就在这两天,他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霜儿对他有多重要。

他不能没有她!

花轿踢了,可是新娘却半天没从里面下来。

现场的起哄声慢慢停了下来,围观群众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又看向花轿:

“怎么回事?”

“新娘怎么还不下来?”

“搞什么啊?”

“嘿嘿嘿,新娘子这是害羞了。”

早就被虞家提前打过招呼的喜婆知道这时候必须自己出手了。

一边笑嘻嘻地说着吉祥话,一边伸手进花轿中,强行把人拖出来。

力道之大,让被堵了嘴不能发声的虞熙柔都疼得睁大了眼睛,流出生理泪水。

边上的婆子立刻过来帮忙,将新娘子死死按在喜婆背上,然后背着进王家门了。

欢呼声又起,锁啦敲敲打打,好不热闹。

王庭昭神魂分离,像木头人一样进去拜堂行礼,可满脑子想的却是白云渡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