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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就是他们的错,才叫她从一出生便成了萧馥复仇的棋子。

就因着她是戚甄与萧衍的孩子,就连活的机会都不能有吗?

这对她何其不公?

“我带她走。”戚皇后道:“皇上放心,我不会让她回来上京,我陪着她在大同。太子……想来也会同意的。”

萧砚若真喜欢她,此时便该放下对她的执着。

除非他连皇位连命都不要了!

嘉佑帝未置可否,只将贵忠送来的密函递了过去,道:“这是太子叫贵忠送来的信。”

戚皇后心中起疑,接过信,一目十行地看完,旋即不可置信地抬起眼。

“这是何意?他不是萧砚?”

嘉佑帝“唔”了声:“你说他如何敢写下这信?又如何敢大放厥词,道他只要为帝十年,便能保大胤四十年安稳?”

当真是轻狂!

他可知要治理好一个国家、权衡好朝堂上上下下的势力,究竟有多难?

可偏偏,嘉佑帝竟然不觉生气,甚至想要知道他何来这样的底气,敢许下这样的诺言!

“他这信中所言是真的?”戚皇后呼吸渐渐急切,细致将手里的信函捏出了一丝褶皱,“他当真不是萧砚?”

“朕已经派人去浮玉山寻萧砚的尸骨,按照他信中所说,萧砚当年得了时疫不愈,被葬在了浮玉山的一处山谷里。倪护卫死后,也埋在了那处。萧砚幼时曾在东宫断过腿骨,只要让孙院使瞧瞧那尸骨,便知那具尸首究竟是不是萧砚。如此,也能知晓太子所言究竟是真是假。”

这事儿戚甄是知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