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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德海出殿给他添茶,到了次间便招来个小太监,问道:“贵掌印那头可还有新的消息递来?”

小太监摇头,道:“掌印大人若是有新的消息,小的早就同干爹您说了。”

汪德海松了口气,“这个时候,没消息就是好事儿!”

小太监不明所以,却也知不该问的事决计不能开口,闭上嘴乖乖跟着自个儿干爹泡茶去了。

戚皇后与桂嬷嬷去了东宫这事儿,顾长晋只比嘉佑帝晚了半个时辰知晓。

常吉好奇道:“戚皇后去东宫作甚?主子明明就在鸣鹿院。”

顾长晋没应话,只望了眼不远处的屋子,道:“柳萍可做好准备了?”

常吉“嗯”了声,道:“咱们这些暗卫就数柳萍的易容术最厉害了,若是不凑近看,压根儿瞧不出她不是容姑娘。”

二人说话间,两辆马车已经在停在了鸣鹿院。

朱嬷嬷手里端着一个长颈玉壶,声音冷厉道:“一会里头的人若是敢反抗,你们压住她直接灌酒。”

戚皇后要她不露痕迹地将容舒药倒送走,只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,她怎会放过?

便是郡主不吩咐她杀了那姑娘,她也会动手的。

不将那姑娘弄死,太子怎会同皇后娘娘反目?

皇后娘娘又怎会往后余生都活在悔恨里?

朱嬷嬷深吸一口气,下了马车。

鸣鹿院里的护卫早就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了,整个院子静悄悄的。朱嬷嬷端着酒壶,急匆匆地穿过风雪,“哐当”一声地推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