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恒颜:“喂。”
印斟无奈叹道:“你睡三天了……”
谢恒颜:“哦。”
印斟:“别哦!”
谢恒颜挠头道:“那该说啥?”
印斟:“说正事!”
谢恒颜:“那你说,糖水姐姐她……”
印斟打断他,直接问道:“告诉我,有办法退烧没有?好歹让你舒服些……上次怎么退的?”
谢恒颜闷不做声,眼神里透着些许无助和迷茫。
“……是不是那些骨针作怪?”印斟拉过他的衣襟,似乎很想把它扯开一些,“取出来可能会好点?”
谢恒颜抿唇片刻,只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,都是我爹弄的。你要是会取,就……试试?”
印斟定定注视他的双眼,原本颤抖着手指,都探到襟口边缘了,偏在那千钧一发之际,不受控制地顿住,继而将两手缓缓收到一边,颓然停了下来。
“我……做不到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,竭力使自己能够冷静:“倘若骨针拆了,情况会更糟——到那时又该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