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谁干的?怎想到往业生印上钉骨针?”容十涟神情犹是惊悚,“未免太残忍了……这和杀他有什么区别?”
印斟哑然道:“他说没事, 我以为……”
“你为何这么糊涂?”容十涟看傻子似的看他, “往你心上来几针,你疼是不疼?”
印斟沉默了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确是他素日以来疏忽太多,又抱有一份侥幸心态,总想着木头不会有事, 才让谢恒颜钻了空子, 一直有机会对他说谎。
“这是什么针?”容十涟问, “你知道吗?”
印斟如实答道:“据说是骨针。”
容十涟又问:“什么骨?”
印斟想了想, 还是将那根不慎掉落的骨针自袖中取了出来,递至容十涟的面前,道:“就是这个。”
容十涟拈起骨针置于手心,仔细看了看, 又以指尖敲了敲, 随即难以置信地道:“该不会是……人骨吧?”
印斟脸色登时也难看起来。
朝业生印上嵌入人骨——这恶心事约莫也只有傀儡他爹做得出来。如此一说, 这些骨针所用到的材质,莫非是谢淙身上的……
“究竟是谁这么残忍,那人你认识吗?”容十涟拧眉道,“竟干出如此害人害己的膈应之事!真要想杀就杀了,放着折磨人做什么?”
别人不知道,如果那人是谢淙的话——能做这些也完全符合他的扭曲性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