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然而很快,他就喊不出来了。
因为谢恒颜就在离他很近很近的地方,能清楚看见陈琅整张脸骇得煞白,紧跟着双眼无限睁大,瞳孔剧烈震动,陡然露出一副惊恐至极的扭曲表情!
同一时间,午后不久,码头上阳光正是充足。
印斟在海滩附近搭木架子,忙前忙后,一刻不停。而乌纳端个小板凳,坐浅水滩上,嘴里叼着根烟杆,吐得漫天白雾缭绕不停。
“女人啊,真的是种神奇生物。”
乌纳慨叹道:“你说哄她吧,掏心挖肺,死活哄不明白。不哄她吧,她对你爱答不理,走哪儿都能受到排挤……你说,这是为什么呢?”
印斟累得满头大汗,听得此话,只简简单单回他九个字:“不知道,不了解,没试过。”
乌纳幡然回头,诧异问道:“怎么,你难道连女人都……”
印斟冷冷道:“没。”
乌纳大声喊道:“不会吧,你他娘的是个雏儿啊!”
“……”印斟简直无语了,“犯得着说这么大声?”
“不是,你……你在遇那小妖怪之前,就完全没有过任何经验?”乌纳难以置信地问。
印斟面色不改,只道:“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