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何枝在一起两年多。

这还是第一次,我们隔了一个多月没有见面。

我烦躁地扯了扯领带,问司机:“还有多久?”

“快了快了!”司机师傅额头冒起冷汗,连忙答了几声,“今晚的路有点堵车,大概还需要半小时。”

我干脆扯开领带,拿出了手机。

看出我的意图,吕诚主动说:“蔚总,我刚刚跟岳健沟通过,这个时间何枝先生正在参加杀青宴,不一定能看见消息。”

我凉凉看他一眼。

吕诚又说:“蔚总,不如先写给何枝先生的杀青花束和祝贺?”

我收起手机:“已经写好了。”

这么重要的事,哪里需要别人提醒。我早早就选好了送何枝的花束,写好了杀青祝贺——如果不是怕何枝觉得厌烦,我倒是想写得多一点,至少把自己度日如年的心情写明白。

司机看出我的急切,紧赶慢赶,终于在二十分钟后赶到了杀青宴的现场。

看着眼前的包房大门,我踌躇了片刻,转而看向吕诚:“……有镜子吗?能看到全身的那种。”

吕诚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