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栀拿着小勺子挖了一块,手放在底下接着,先递给他:“那伱先吃。”
秦肆:“不喜欢吃甜的,你吃吧。”
?
一块蛋糕整出来这么父慈子孝,彼此谦让的画面也是大可不必。
明栀毫不客气戳穿他:“别骗人,你在地球的时候超级喜欢吃甜食。甚至偷我书桌里的零食吃。”
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坦然轻松的谈起那段过往,秦肆眼神带着深意:“看来我们在地球关系不错?”
明栀噎住。
怎么说呢。
抛开她动不动欺负他,那应该算是不错?
心虚别开眼,明栀刚要自己吃,一股力道忽然攥住她的手腕,秦肆就着她的手低头咬住蛋糕。
四目相对,彼此视线交缠在一起。
秦肆眼睛漆黑,纯粹的像是黑曜石。明栀注视着他的眼睛,有什么画面在眼前极快闪过。和刚才一样,她想捕捉却什么都抓不到。
手一抖,勺子猛然掉在了他的裤子上。耳下伤疤又开始发热,明栀抬手去碰。
察觉到她不对劲,秦肆也没顾上弄裤子,手指抬了抬她下巴,让她看自己:“怎么了?”
“疼。”
明栀按着伤口,蹙眉:“这里突然很疼。”
秦肆看她那块伤疤,眸中异样情绪一晃而逝,他拉起明栀,让她坐在自己旁边,随后替代她的手,轻轻抚上她的伤口。
他动作很轻,指腹粗粝,奇异的触感与她柔软脸颊接触。明栀不太好意思,不知道该做点什么,索性盯着他看,看他今天怎么一点也不狗。
然后她眼睁睁看见他脸上担忧散去,换上不太正经的笑:“我光彩夺目,帅气逼人,你也不至于这么看着我。”
抱歉。
她收回自己的想法。
今天也是秦狗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