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有不和常规的甜香,房间里错乱不堪,轻纱锦袍堆在地上。
待看到小姐遍身的红印子,她眼睛瞪圆,失声叫了出来,“小姐,你怎么变成这样?”
沉露的大惊小怪让连棠不好意思,遂让她先出去,转脸羞答答的问祁衍,“陛下可以帮我么?”
木桶可容两人,祁衍扶她坐进木桶,细心的清洗。
不知是谁先开始的,忽而平静的水面,水花四溅。
水流润泽,柔柔的托举,连棠双手抓住筒沿,咬牙闷不吭声。
年轻的身体里蕴藏这使不完的劲,诉不完的情,当水波平静,东方的天空已经翻起了鱼肚白。
祁衍用宽大的浴巾包住连棠,抱她上床,躺下后,连棠追着他索吻,祁衍碰碰她的额头,隔着两床被衾抱她,“快睡会。”
连棠失望的“哦”了一声,缓缓阖上眼睛。
祁衍松了一口气,远远的离她躺着。
不能再继续了,她会受不了的。
索性第二日祁衍没有早朝,连棠也不用去铺子,两人醒来时,已近午时。
连棠的第一反应是饿,前胸贴后背,她骨碌碌钻进祁衍的怀里,问,“陛下想吃什么?”
祁衍从背后抱着她,感受这个完全被自己侵占的身体,眯眼道:“朕想吃你昨日吃的烤番薯。”
连棠瞬间头皮发麻,没想到胸怀天下的一国之君竟是个呷醋之人,她鼓着粉腮,语气不悦,“陛下有话直说,何必含沙射影的埋汰人。”
祁衍哈哈一笑,“朕如何埋汰人了,若不是那番薯,朕也吃不到更好的。”说完还故意在她耳尖轻咬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