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概能猜到,老谷主给她的那本羊皮书里的内容,故而她才会那么急切的要把自己献给他。
他双手捧着她的脸,娇嫩的他想狠狠的嘶磨,她的每一处他都想要,快疯了!
他拇指在她潋滟的唇上摩挲,眼尾洇出一丝血红,喉结重重的滚了下,堵了半天的嗓子哑涩低语,“棠棠,棠棠。”
呢喃她的名字,想刻进骨血里。
低醇厚哑的嗓音,性感的喉结,完美的下颌线,多情而又魅惑的男人,连棠被他织的情网缠绕,细细密密的线,勒的心瓣发痒生疼。
想救他,也想救自己。
她低下头,脸在他温热的手心慢慢蹭着,忽然一口含上他的手指,涂满蜜汁一样的口液,她水眸如被二月的春水染过,红唇一张一合,腻声,“陛下——”
微调绵长,听者骨头都要酥了。
祁衍仿佛站在烈焰下炙烤,浑身都是火,唯有被她含住的指尖,享受潺潺水声里的欢愉。
他本可以拥有更多,彻底的包覆,尽情的宣泻。
她的身子一点点靠过来,纤柔,绵软,骨头都是香的。
“棠棠,不。”他突然后退一步,神情痛苦,“朕不能。”
旖旎瞬间消失,连棠脸上没有表情,她抽了抽嘴角,仿佛是挣扎过后的释然,淡淡道歉,“微臣失态了。”
当夜,祁衍办完公事回到栖棠阁的时候,里面已经没了连棠的踪影。
连棠已经搬回侯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