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祁衍晨练归来,常福碎着步子走到他的面前,禀告:“据境外的探子报,西戎军队在西境和北境都有动静,军机大臣们都在揽月阁外等着接见陛下。”
祁衍看了一眼紧闭的寝屋门,道,“去勤政殿。”
没想到,新政推行后,京中平静的外表下,早已暗流涌动,内阁中已经有人暗中和西戎可汗勾结,祁衍在勤政殿接见一波又一波的大臣,忙的分身无暇。
连棠醒来后,屋子里静悄悄的。
昨夜祁衍原本都放她走了,她却鬼使神差的主动留下,是不是入蛊了?
或许这种“蛊”叫感激,祁衍对她太好了,还不求回报,既然她能助他入睡,当然得倾尽全力。
小姑娘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合理的借口,这才下床更衣。
她走出寝屋,没有看到祁衍,常福也不在。
全盛走过来,向连棠禀明了情况,并转告:“陛下在勤政殿一时走不开,他让您好好养身体。”
祁衍下了命令不让外人来揽月阁,连棠在风平浪静的书阁写字、制香,并不知道前朝的剑拔弩张。
得知祁衍可能这几天都不会回来,下值后,连棠终于第一次入住了自己的官舍。
沉露看见小姐回来,又把自己的银票拿出来,“小姐,你好几日都没回来了,是不是银子的事陛下没有帮您解决?”
连棠疑问,“什么银子的事。”
沉露就把昨日去书阁见到常福的事,说了一遍。
连棠这才知道,昨晚祁衍为何非要她收下百宝箱,感情是常福把沉露给她送银子的事,告诉了祁衍。
她把沉露的银票推回去,柔声道:“银子的事已经解决了,我今日托人带了张银票给四宝斋的杨掌柜,已经让他找人重修院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