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尖磋磨,呼吸交缠,怔愣间连棠五官已经渡满了他霸道的气息。
连棠浑身的血都跟着往头上涌,心悸的感觉让她慌乱无措,她下意识伸胳膊堵在他的胸前,拉开他们的距离。
胸脯起伏,两人的呼吸都有一点乱。
连棠往床里面一滚,蒙上被衾,声音闷闷的传出来,“还完了!”
不用想都知道她整个人红成什么样子。
翌日,连棠醒来的时候,祁衍已经出去晨练。
她拥着被衾坐起来,身上的红晕未退,无意识咽了一下口水,都是祁衍的味道。
嗐嗐嗐,羞死了。
她把脑袋埋在膝盖上,半天抬不起头,那个人不是没有七情六欲么,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讨债?
她发誓,从今天起再也不要欠他什么了。
他这哪是讨债,简直是恶意的惩罚,连棠又坐着恼了会,才掀开被衾下床。
撩开帷幔,穿上软鞋,她刚要去床头取衣裙,突然看见平时专门放她衣饰的矮柜上,多了一个螺钿多宝盒,那宝盒做工精良,五光十色,特别漂亮。
连棠忍不住抽开来看。
第一层是满满的一匣子铜板,第二层是金锞子,堆的都快溢出来了,第三层则是厚厚一沓子银票,每一张都是五百两,连棠打眼算了一下,这一沓怎么也有个大几万两。
放在她的矮柜上,难道是给她的?
这是祁衍的寝室,银子自然是他放的,但她说自己很穷了么?否则平白无故的给她银子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