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连棠无意识抬睫偷瞟了一眼祁衍薄薄的唇,突然发现他紧抿的唇线好性感。
啊——,她在想什么啊,连棠勾头,软腻的脖颈洇出两团绯红。
祁衍将少女的娇羞尽收眼底,那是没有办法移开眼的好看,含情眼,桃花腮,丰唇,软颈,还有少女甜甜的体香,像隐在黑夜里无处不在的勾子,能把冰山刨出坑来。
两人同时沉默,任越理越乱的情愫在幽暗中蠢蠢欲动。
祁衍干咽了下嗓子,喉结上下滚了一圈,“待推行了科举新政,朕来安排你退婚的事。”
颁布新政也就是几日后的事,连棠自然能等得,她甚至希望再晚一点,元宁帝的话她是不信的,万一祁麟不想娶她呢。
不知为何,连棠今晚和元宁帝在一起,莫名心慌,她本想就此退下,但人家刚许诺帮她那么大一个忙,她感觉自己应该有所表示,遂细细道,“我给陛下按摩,您再眯会?”
祁衍犹豫了一下,“你身上余毒未消,早点回去睡觉。”
连棠起身,旋裙走到他的身后,“我每日睡的晚。”
祁衍还没来得及拒绝,一双软若无骨的小手触上他的太阳穴,他肌肉一僵。
等元宁帝呼吸变得均匀,连棠才停下发酸的手指,轻手轻脚的离开。
连棠走后,祁衍做了一个梦,梦中他坐在大红的喜床上,对蒙着喜帕的新娘说,“没人不想娶你,朕也一样。”
层层纱幔落下,火红的嫁衣凌乱的堆在地上,影影交错,暖帐生香。
翌日清晨,常福匆忙走进陛下起居的后堂,见元宁帝已经自己换好了龙袍,手里拿着换下来的旧衣,脸色冷的像千年寒冰。
他把衣服扔给常福,“直接烧掉。”
接下来几日,祁衍很忙,因为要接见的人太多,他大多在勤政殿办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