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现在的夏油杰，已经不是当初爱钻牛角尖的夏油杰了。

天外有天，人外有人，这是常理，十年前的自己把五条悟当做不可超越的对手，但十年后，夏油杰不敢说一定可以打过五条悟，但同归于尽还是能做到的，这不就是超越自己吗。

夏油杰收起心中复杂的思绪，面对空时，脸上已经挂上了久别重逢的笑容。

“好久不见，空。”

“好久不见啊，夏油。”看夏油杰比上次见面成熟了太多太多，尤其身高好像比之前又高了一些，空感慨道，“都长这么大了啊，还长高了。”

疑似长辈的话语让夏油杰笑容一僵。

十年过去了，自己成熟了，空还跟以前一样，脸还是那么嫩，个子也没长多少，眼里的光还是和当初别无二致的闪耀，好像这十年没有在他身上任何痕迹。

哦不仅这十年，按照羂索说的，一百五十……一百六十年前，空就是这个样子，现在还是……

夏油杰突然有点怀疑。

这个人不会永远长不大吧？

“我觉得夏油你在想一些不好的事情。”空幽幽地盯着夏油。

“咳咳，没有。”夏油杰干咳两声以示无辜，并试图转移话题，“空，悟他现在在你手中的壶里吗？”

看出夏油杰对尘歌壶的好奇，空直接把尘歌壶递给他，“嗯哼，你可以看看。”

夏油杰犹豫接过，不放心地问空，“悟在里面不会把这个壶打碎吧？”

“放心放心，这个尘歌壶是仙人送给我的，质量绝对有保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