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燃抱着乐鸣站起身,眼睛瞄见乐鸣正依依不舍地盯着墙的方向,马上心里警铃大振,忍着头疼往旁边跳了一大步。
“我不知道你说的究竟是不是实情,但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受伤的。”丁燃义正严辞地说。
乐鸣无奈地看着他。
“如果可以的话,你跟我说说你身上发生的事,我们一块儿想办法,好不好?”丁燃又谆谆善诱。
“那天……”乐鸣垂下眼帘沉默了一会儿,终究还是说了。
“我那天喝了酒,之后被代驾载到这附近,进入市区之后我就发觉不对劲,我绝不可能只喝了一杯酒就连力气也使不上,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。”
“那个代驾也很可疑,我拍车门示意他停下车他完全不予理睬,我便强行打开了车门。”
“在跑进这条巷子里时,因为跑得太急,我和一辆摩托车迎面撞上,身体没有受伤,但头磕到了车上的反光镜。”
“后来……”乐鸣闭了闭眼睛,后来的事其实他根本没了记忆。
据骆景越说,那时他刚好出现在了附近,应当是自己受伤昏迷之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。
他和面面转换之后场面太过混乱,面面便走丢了,而他的身体则被随后赶到的乐松送去了医院。
骆景越当时只顾着转身去寻找自己的猫,以为他就此被他的哥哥救下了。
其实骆景越至今也对他灵魂转换的事一无所知,以为他之所以失踪了这么久是因为在后来又遇到了天大的麻烦,所以愿意为他隐瞒。
“喝酒?代……驾?你,你……”丁燃搂着他的手指一紧,神经紧张得几乎连话也说不清楚。
他之前的联想竟然是真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