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宜州嘟了嘟嘴,决定妥协,“那,求求你。”
“嗯?你说什么?”余斐故意把脸凑近了些,问道。
姜宜州知道他在作弄她,偏偏不如他的意,两只手响亮地拍在他的两颊上,“求求你,快告诉我吧。”
“嘶——”余斐单手制住她双手纤细的手腕,另一手放下杂志,将她拖到自己怀里来,“恶狠狠”地在她耳边说,“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?”
姜宜州硬气地说:“我就是这么求人的。”
余斐空出的那只手顺势抚上她的腰,开始挠痒痒,“嗯?是吗?”
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仿佛开了混响一般,震得她心头一颤,身子也痒。
姜宜州霎时气弱,蹬着脚在他怀里来回翻转,求饶道:“我错了我错了。”
“错哪儿了?”余斐却不知满足地笑着问。
他的手虽然停了,却没收回,虚虚搭在她的腰上,好似只要她的回答无法令他满意,它就会继续作恶。
“求求你。”姜宜州的语气委委屈屈,声音娇娇滴滴。
余斐的神色像是甚是满意,长臂一捞,将人拥住,“莫里斯的家族,你应该有所耳闻。出生在这样的环境中,许多事都由不得自己,特别是事业。”
“他不喜欢制香?”姜宜州敏锐地抬睫。
“嗯,我也是跟他妻子聊天时听她说起的。”余斐说,“莫里斯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差点难产死去,他的父亲爱妻如命,所以就立誓绝不会再让他母亲犯险。因此,家中只有他一个独子,他没有选择的权利,只能继承产业。他一出生就被寄予了厚望,从开始记事的时候起,每天的生活就是不断地练习嗅觉的敏锐度,从不同的香味里分辨几十种配料。熟悉各种香料原料的属性……”
“每天?”姜宜州依偎余斐怀里,不可思议地问。
“每天。莫里斯家族对继承人的教育非常严格,甚至可以说是苛刻。”余斐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