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宜州站在原地没动。
许久后,走了几步,坐到余斐身边,托起酒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这次的酒跟在俄罗斯时的不同,是纯正的威士忌。
“这个你喝不了。”余斐用手挡在杯口。
姜宜州推开他的手,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,冰冷辛辣的酒精滑过喉咙,一股灼烧感使她不禁咳嗽了起来。
这段时间是她在放任自我,她知道余斐一直在慢慢渗透她的生活。
是她纵容的。
可是,今天余斐忽然踩了线,这根线,跨过去了性质就截然不同了。
她本来就有些烦躁,可是,看见他这副模样,她就更焦躁了。
余斐劝不住,索性收回了手。
他看不懂她的心思。
拒绝的是她,现在闷头喝酒的也是她。
要是别人,他或许会想那是欲拒还迎,可是,姜宜州不是这样的人。
两个人都没说话,一个喝酒,一个看着。
几杯威士忌下肚,酒精很快就上了头。姜宜州的双眼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,开始说胡话了。
“余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