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斐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们什么时候到洛杉矶的?住在哪里呀?接下去有什么安排吗?要不要跟我一起玩几天?”瑞纳的嘴一刻都停不下来,一直往外蹦问题,完全不在意余斐的冷漠。
余斐显然懒得理他,因为他的问题太多了。
所以,瑞纳把求知的目光转向了姜宜州。
“你的中文说得真流畅。”姜宜州由衷地夸赞,接着一个一个问题回答他,“我们下午才到的,就住在会场楼上,可能忙完这边就回国了?”她也不太确定,于是询问地看向余斐。
余斐:“嗯。”
“那太可惜了,我以为可以跟你们一起玩几天呢。”瑞纳瞬间不开心了,又问,“那你十月回来巴黎吗?让斐带你来看秀啊,到时候我也会在巴黎,一起玩呀!”
余斐闻言,也瞥了她一眼。
姜宜州为难地说:“我还要工作,可能要到时候再看时间。”
余斐收回目光,喝了一口手边的冷水。
“斐,你都不邀请人家吗?”瑞纳说。
余斐挑眉,“她说了到时候再说。”
“可是你要表达你的诚意啊。你怎么还是这么不会说话。”瑞纳无语,对姜宜州说,“他是不是话很少,也不怎么跟你笑?”
姜宜州瞧瞧余斐,说:“还好。”
瑞纳摆摆手,说:“你不要帮他讲话,他真的就是很无趣。”
姜宜州用吸管喝了一口刚端上来的果汁,默默地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