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窥被发现,姜宜州一阵窘迫,立即将目光转向窗外,连身子也侧过来去。
她转移话题,“你晚上那样,以后她们问我,我要怎么说?”
余斐垂眸,问:“哪样?”
“……”
姜宜州说,“明知故问。”
余斐“噢”了一声,反应迟钝地反问:“你想怎么说?”
“你是始作俑者,当然应该由你来解决。”姜宜州才不想接下这个难题。
余斐低着头,半天没有回应。
“余斐?”
姜宜州回过头,只见他一只手按在车门上,另一只手压着腹部。
“你怎么了?”她凑近去看他。
余斐闭着眼睛,紧咬牙关,连呼吸都轻到没有声音,刚刚微红的皮肤,现在已然煞白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?哪里疼?”姜宜州焦急地问。
“胃疼。”余斐维持着蜷缩的姿势,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,“没事,老毛病了。”
闻言,司机也快速瞄了一眼后视镜,观察后座的情况,“怎么样?要不要送医院?”
余斐:“没事,不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