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安洲知道是酒味惹她不舒服了,走远两步。
看她酸水拉丝,呕得厉害,吐个没停,又失忆似的,关切地上前一步,“怎么吐这么厉害?”
他一靠近,刚吐完舒服点的青豆再次被气味刺激,跑出几米,继续呕吐:“你好臭啊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青豆吐得颅脑充血,大脑空白,一时没站稳脚步,跌坐在冰凉的喷泉水泥平台。
过了好久,她才慢慢抬头。
对面几米远的傅安洲已经脱下西装,搭在腕上,眼神褪去酒意,一片清明,露出疑惑的担忧。
青豆捻起裙子一角,沉默擦嘴。
他连忙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帕,隔空递给她。他没敢靠近,“拿这个擦吧,应该没什么味道。”
青豆接过,想也没想,擦去唇边黏液,擤去鼻腔内拥堵的分泌物。就算手帕上有刺激的味道,她也闻不来了。七窍都堵上了。
她清理完自己,没把手帕还他:“我回去洗了再还给你。”
“没事,送你了。”
青豆没接话。
她呆滞地仰头,迎朝阳缓神。
傅安洲站在一旁,想了想:“你”
“嗯?”青豆吐完有点懵。
“不舒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