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到怎么推进剧情了。上回,鱼娘和书生又吹了两张纸的耳朵,天风白衣着急得都说人话了,问她鱼娘和书生到底是什么感情?上回鱼娘勾引书生,书生换被动为主动,被鱼娘一番推拒,书生再次被动。鱼娘再次呵耳,书生上钩!两人都快脱衣服了,怎么又穿了回去!
青豆也急,她也不知道啊!她不知道脱完衣服要作甚啊!
但!今日!今夜!今番这大月亮嘿!她懂了!不对其实她还是不明白,但她知道要怎么写了!
青豆提笔,给鱼娘和书生插了段三页纸的身世,其中着墨很重的除了书生寄人篱下心中苦,背水一战压力大,还加上了鱼娘大他三岁的矛盾与暧昧。
把男性体型的强势化为羸弱低泣的弱势,太动人了!
这三张纸清清白白,素得没魂,青豆大大方方展示给顾弈看,“看,我写的故事。”
顾弈:“写的真好!”简直把这晚屋内的情形再叙了一遍。
不知怎么,顾弈想到了缠绵悱恻的戏耳情节,一晚哽涩的情绪忽而烟消云散。
“真的吗!”青豆看他眼神怪怪的,一点也不像夸她。算了!才不管他呢。
青豆将纸细细叠好。她想,明天等虎子起来,可以给他看看,反正是素文。“你睡哪儿?要不睡屋里?”
“我?”他牵起唇角,“我上房,揭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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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子装半宿醉也是不容易,前面是真困了,后面给哭丧声吓醒,一时不知道要躺尸继续装死,还是诈尸吓死那对相拥而泣的男女。
等听见屋顶空洞的脚步声拖过,他赶紧起身,去找顾弈。
虎子就着顾弈那张席子躺下,同他挤了挤,拍拍他的肩,特兄弟地说:“我理解你。”
顾弈晦气地甩开他的手:“少他妈瘟我!离我远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