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一场结尾卡碟了,要等等。”
“那好。”他问,“吃早饭了吗?”
青豆愣了一下,不好意思说没吃。
他迅速会意,朝她招手,“走吧,请你吃饼。”
昨天她请他吃冰,今天他请她吃饼。
他对这里很熟悉,穿过百花巷往左,是条商铺,第二个弄子往里,有一家烧饼店。这地方不是老居民还真不认识。青豆作为在附近上过学的人,就没来过。
傅安洲买了两个新鲜的芝麻葱花大饼。青豆一口咬碎酥脆,咀嚼爆满口腔的葱花,一边回味咸香,一边夸赞:“这饼不错。”
“嗯。我从小就在这家吃。”
他说完,青豆继续吃,没有问问题。
他的目光在她整齐的辫子和泛红的耳郭来来回回,好一会儿,他咽下最后一口饼子,开口道:“你很少问我问题。”
“啊?”她心里揣着事,疑惑,“什么问题?”
“比如我那天问你多大问顾弈多大,你却不问我多大。比如我住在这里,你却不问我和谁住。”
为什么要问?“问了会多一个饼吗?”青豆不解。
傅安洲想了想,赞许地看向她:“也是。”问了反而会少一个饼。真聪明。
他们一起看了个开头,青豆坐立不安,决定跑一趟上晚班的人家,问顾弈有没有说去哪儿。她让傅安洲继续看,她有事需要走。
傅安洲反正没事,说那就一起吧。
清南区来来去去就这么大地方,每家每户都认识,稍微形容一下好吃懒做的胖子,就有人指路。胖子上了个夜班,正在补觉,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,“哦顾弈走前说要去帮同学割麦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