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眼下都不重要了。
致词结束,主持人问起席闻均他的初衷,他只说,曾经有个小朋友告诉他,希望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孩子,都不要再被病痛折磨。
主持人继续问:“那这个小朋友,是您什么人呢?”
席闻均眸色顿了顿,望着观众席的方向看了许久,玩笑的语气说道:“忘年交吧。”
台下一阵笑声。
李琼灵也跟着笑了,想起那天的事,想了想说道:“他看起来倒也没那么不好相处。”
林暮烟一直没抬眼:“前辈怎么突然对他改了看法?”
李琼灵解释说:“人嘛,总不会和物件一样一成不变,我只是想跟你说,他现在毕竟和从前不同了,你可别因为那些不愉快的事和他硬碰硬,对你没好处。”
“不会。”林暮烟笑说,“他虽不是什么好人,但也不会坏到哪去,否则我也不会有机会坐在这。”
李琼灵点了点头:“那就好。”
……
宴会结束后,林暮烟在路边等云甜开车来接,大多数人已经离开,只有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那。
林暮烟起初以为是席闻均,她也没多想,准备走远些,身后却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。
她回头,未看清人脸,就被人捂住口鼻,连呼救也喊不出来。她挣扎了下,一股刺鼻的味道窜入鼻腔,下一秒她感觉脑袋一阵晕眩,失去了意识。
再次醒来,林暮烟是在一个废弃的工地二楼,周围没有任何遮挡物,四面通风。她穿着礼服,冷风吹过,连同恐惧感一起加深。
她抬起头,去看绑架自己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