邮递员顶着风雪骑车进村,交给她一封信。
是陆横的信,附带五十块钱,几乎将这几个月少寄的钱都补齐了。
南燕将信贴近心脏位置,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。
知青们问,是怎么回事。
南燕解释,陆横在大学期间表现优秀,提前被招进大厂实习,等一毕业就能进厂工作。
知青又问,他没有解释为什么不寄信,少寄钱?
南燕摇头,这已经不重要了,他没事最好。
至于信和钱,许是刚进厂要融入集体,很忙,没法像在学校那样省吃俭用。
南燕为陆横找到合理借口。
五十块钱是笔大数目,知青们即便心里觉得怪,却说不出其他话。
南燕将准备的行李拆开。
这事便过去了。
二月、三月、四月、春暖花开。
五月花又谢了。
陆横除了过年那封信,又没了音信。
南燕的心提起,落下,提起,再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