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之前我是不知道的，在身为陛下的时候。”苏玉楼特地咬重了字眼。

不你还是很在意吧，为什么啊！不都是你吗！

云栩在心里吐槽道。

“不一样的，云栩。”苏玉楼轻声说道，“我们看上去很强大，很美丽，但是本质上也跟你们差不多，都是‘我’的棋子，是代替她的演员，你也看到了，她就是那样高高在上，俯视着我们。”

“所以，”云栩猛然意识到了一个可能性，“所以，你是例外？”

“我将‘陛下’的那个我，彻底的焚烧了。”苏玉楼言简意赅地说道，“通过焚烧‘陛下’所产生的能量，我将那个世界重塑，并且，我本身的性质也发生了变质。”

光线在冠冕上交织，凝聚出了一个人影。

“我成为了更高一阶的存在，不再是她的棋子，而是她另一个自己。”苏玉楼说道。“然后，”她歪了歪头，“再度爱上了你。”

苏玉楼不开口则已，一开口就真的是要命。

云栩收集的冠冕此刻正在她的手上，苏玉楼转了转，“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算是什么，是一个念头吗，还是一种情感，或者是她的一部分呢？”

她把冠冕还给云栩。

“但是她不会强迫你，这点无论是哪个我都是一样的。”她说道。

“她只会诱导我选择。”云栩冷笑一声。“就和你一样。”

“嘛，毕竟我再怎样也是神，”苏玉楼托着下巴，笑嘻嘻地看着他，“神的爱是非常沉重的，云栩，看看苏玉枕就知道了。”

云栩知道。

知道苏玉枕对苏玉楼的真实情感之后，云栩忍不住一阵唏嘘。

“你真的很不会谈恋爱，你知道吗？”云栩说道。

“我知道啊。”苏玉楼说道，“所以才有了你，不是吗？”

“可我也不是万能的。”云栩说着就很想笑，“我也是重生了一次之后才明白过来，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