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那一身金色镶边的白色长袍,金色的流苏垂下来,在昏暗的篝火中闪闪发亮,衣摆随意地垂在地上,她将最温暖的位置留给云栩,而自己仿佛丝毫不觉得寒冷似的坐在一旁。
“你不冷吗?”云栩凑过去握她的手。
“还行。”苏玉楼愣了愣,说道。
她垂下眼,看着云栩握住自己的手。
“还真的挺暖和的。”云栩惊叹道。
“那是,毕竟我是”苏玉楼话说了一半又顿住了。
她习惯性地想称呼自己为神,却又想起之前好像已经说破过一次身份,再自称为神好像也不太妥当。
并且
咳,演戏被拆穿的事不说也罢。
苏玉楼咳了咳,转过眼睛,不说话了。
云栩笑嘻嘻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。“嗯,是什么?”他明知故问道。
苏玉楼这下彻底不做声了,懒洋洋地趴在云栩腿上,眯着眼睛,一动不动,像条准备冬眠的蛇。
“你不要以为我一直都是这样。”苏玉楼最后还想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,“云栩,我真的很凶的。”
“嗯嗯。”云栩漫不经心地说道,“我当然知道了。”
知道他的神明在某些方面是多么残忍而又无情。
可人类就真的会比较好点吗?
区别只是一个做得到,一个做不到而已。
“他们对你做了什么?”云栩看到她后颈的纹路,问道。
“”苏玉楼沉默。“j时g 云栩,你想听我的声音吗?”她忽然问道。
“什么?”云栩眨了眨眼睛。
“我真正的声音。”苏玉楼翻过身,看着他,“你要听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