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现在，他随意地扯了扯衣领，坐在少女苏玉楼的对面，支着下巴，看着尚且还是少女模样的苏玉楼。

还是不一样。

和之前见过的一身华服，艳丽逼人，却隐隐有些疯狂的少女苏玉楼不一样。

这个苏玉楼戴着鸭舌帽，棕色的小背心，在鲜花簇拥的小花园里颇有一种闲适的氛围。

“你过的好吗？”云栩不由得问道。

他不由得伸出手，覆在苏玉楼的手上。

“当然不好了。”苏玉楼反过来握住他的手，过了一会，尚觉不够，又把他的手翻过来，把脸埋进他的手心里，惬意地眯着眼睛。

云栩见状，眼眶忽然有些湿润。

“你知不知道，”云栩说道。“你现在像一只大猫。”

“像吗？”苏玉楼懒得起来，躺在他的手心里看他。

更像了。

云栩笑意更浓，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
这个世界的人们又许了什么愿？云栩很想问这个问题。

“许愿？”他忘了这个苏玉楼能听到心声，苏玉楼皱着眉，“他们的愿望和我有唔。”

接下来的话她没说下去，只是颇为烦躁的揉了揉额角。

人类需要承受代价，神明需要实现愿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