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刚头很疼。”云栩顿了顿，还是说道，“然后你想起来，很有可能是四皇女在你的身体里做了手脚。”

“这样啊。”桑尼顿了顿，“我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诡异的梦。”

“什么梦？”云栩问道。

“我仿佛在群星之间，化作一粒尘埃。”桑尼若有所思地说道，“但是我又觉得很害怕。非常害怕，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正在注视着我，然后它闭上了眼睛，我就醒了过来。”

“还好梦都是相反的。”云栩安慰道，“你知不知道，那个，就是即使不做手脚”

“仿生体也会让我的意识消失，是吗？”桑尼说道。“噢，我知道啊。”他的神色平淡。“我如果死了，再活几次都会死，所以留下这个只是为了做完没做完的事罢了。”

“”云栩忽然说道，“我不是贵族。”

“猜到了。”左右出不去，桑尼躺在草地上，嘴里叼了根草叶，“你要是贵族，没常识成这样，早就被人干掉了。”

“我确实是机械神教的一员。”云栩斟酌了一下，决定告诉他一半事实。“所以我学过所有武器的使用，因为我”

“是个杀手？”桑尼说道，“早就看出来了，你以为我什么都没见过吗？暗盟里比你更无情的凶器多的是。”

“差不多吧。”云栩思索了一会，说道，“我的职责还包括如何让罪人更快的反省。”

“？！”桑尼茫然地看着他。

“所以我还学过拷问。”云栩举例道，“关于如何让他人更深刻地感受到痛苦，并且进行忏悔。”

“你比一般杀手更可怕，我承认。”桑尼撇了撇嘴。

“哈哈，还好啦。”云栩笑笑，“因为我一般是直接歼灭，所以很少用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