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甚至连我的身侧都无法触及，”苏玉楼弯起嘴角，“还是听话一点吧？”

她笑得十分温柔，然而席琳娜的身体已经快被压成奇怪的角度了。

“遵，遵命咳咳。”席琳娜勉强从嗓子里挤出声音，说道。“我，我会听话的，我是您最忠诚的狗啊！一切，一切都是为了您的目的，便是死亡也是最真挚的献礼！”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苏玉楼收起了威压，眼中的金光消散，“我期待你的忠诚。”她弯起嘴角，点了点席琳娜，已经快看不出人样的身体立刻恢复为原本的样子，席琳娜跪在地上，不敢再有造次。

“请吩咐。”她哀叹了一声，说道。

一阵能量的波动，她知道，冕下的神性再度回到了潜意识深处，这个人性虽然没有神性那般简单粗暴，却也依旧喜怒无常，不好伺候。然而——

这才快乐不是吗！

席琳娜弯起嘴角。

哈哈哈哈，不，她跟那群怪物不同，她会向冕下证明的，关于谁才是她最优秀的后代，关于谁才有资格继承她的遗体。

死了又有什么关系呢？

“你”苏玉楼的声音平淡地响了起来，“叫什么来着？”

“锡兰第二皇女，席琳娜，我的主人。”席琳娜微笑着抬起头，“请吩咐，我会为您扫清一切障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