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两人睡觉的时候都脱掉外套了,此时就是背心和紧身短袖的紧贴。

几乎是皮和肉的接触,体温逐渐焦灼攀升。

卧槽卧槽卧槽…池音音立刻抬头望向录制球——灯光是暗的。

哦对,昨天临睡前秦祯说他不习惯在摄像机面前睡觉,于是把两人的摄像头都关掉了。

还好还好。

至少没有发生当着全国观众的面,火光山洞里相拥而眠的剧情。

现在最重要的是悄悄离开秦祯的怀抱,然后滚回自己的位置上躺好,假装一切没有发生。

池音音不敢动那只放在他胸膛的手,怕惊醒对方,于是只能用另一只手向后扒住地板,试探地借力挪动身体。

她先是将紧贴的上半身后仰,悄悄离开秦祯的胸膛。

清晨凉风不适时地赶到,抓住两人好不容易才拉开的间隙,往这中间呼呼吹着刺骨寒气。

冻得池音音大脑透心凉。

她连忙抬眼去看秦祯,只见他眉头紧紧蹙在一起,应该是觉得有点冷吧。

他睡得迷迷糊糊,觉得冷就直接张开两只手,将池音音重新按回他怀里,紧紧贴在一起。

这个揽人的力道狠的呀,就仿佛池音音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会发热的毛绒公仔。

幸好她没有及时收回放在他胸膛的手,有了手掌的隔绝,不至于发生“女孩在男人胸膛上被撞扁”这种荒谬又有颜色的车祸。

不过现在的情况,不比被压扁糟糕。

因为刚刚试图挪开距离的时候,池音音的短袖被拉起,露出一小节纤细腰肢。

偏偏秦祯的手就放在这节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