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幼崽就是一愣,离得近了,他就闻到一股很难闻很难闻的味道,和昨天遇到的张叔叔身上的味道很像。
纪音澜茫然地看了一眼医生阿姨,又去看小涵姐姐,这个味道是小涵姐姐身上的。
可是好奇怪哦,幼崽茫然地眨眨眼,明明昨天的时候小涵姐姐身上就没有这个味道。
难道是因为昨天小涵姐姐和张叔叔一起玩游戏,所以沾上这个味道了吗?
纪音澜不知道,也没法从小涵姐姐那里得到答案,因为他发现好像只有自己能闻到这些奇奇怪怪的味道,就连冰淇淋侠也闻不到。
哦不对,冰淇淋侠说它本来就什么味道也闻不到。
真可怜。
幼崽的思绪飘到其他地方去。纪音澜和小涵姐姐聊了会天,医生阿姨就说要让病人静养,纪三哥就带着他离开了。
福利院前一天活动结束时天已经黑了,院子里的东西很多都还没有复原,纪音澜就跟着三哥在院子里跑来跑去,帮忙搬个小板凳,或者捡一捡地上的垃圾。
顶着小揪揪的幼崽忙得跟个小陀螺似的,却一点不嫌累,只觉得跟这么多小朋友在一起,干什么都很开心。
纪时安抽空看向纪音澜的时候,每次都会被澜崽脸上毫无掩饰的笑容晃花眼。
像个能温暖万物的小太阳,纪三哥心道,这次的福利院之行,还是澜崽头一次认识这么多同龄孩子吧?
中午的时候,纪时安突然接到宋青松的电话,说让他去车站接人。
纪时安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大太阳,顿觉气不打一处来,当即拒绝:“不去,说什么也不去!”
“年轻人,话可别说这么满。”宋青松在电话那头说,“澜崽在你旁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