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如去找秦飞眠,虽然她嘴上能跑马,忽悠得一阵一阵的,但至少不会强行塞她狗粮。
因为秦将军单身好几百年了。
尤星越笑了好一会儿,起身送李凭玉出门,看着清泽从李凭玉口袋里伸出两个前爪,道:“其实我觉得,你要是能去阴司也很好。”
李凭玉停下脚步。
尤星越道:“判司里有很多亡魂,应该很需要你。”
李凭玉这个人,嘴不硬,心更软,她有超出常人的冷静和聪明,但从不以高高在上的目光俯视他人。
这是一个,不会理所当然认为别人应该和自己一样聪明的聪明人。
尤星越道:“但最重要的是,要是看到想帮的人却发现自己没有帮他的能力,你肯定会着急的。”
忙得很了就想清闲,但是闲的久了,会觉得没意思。
尤星越笑了下:“我们都是闲不了太久的人。”
李凭玉穿上外套,闻言笑了笑:“也是,闲久了要生锈。如果上边再有神祠的消息,我会跟你说。”
尤星越送她出门,时无宴抖开外套披在他肩上。
“这么晚了,路上小心。”
李凭玉挥手:“外面冷,先进去吧。”
“对了,”李凭玉转身,“老板,我建议你下次去伤害魏鸣思,毕竟他以前总是秀恩爱。”
如果小情侣总是要迫害单身人士,那么就让他们互相迫害吧。
说完,李大律师潇洒地挥挥手,留下尤老板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