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茵不知道什么时候接过了灼灼和不留客,灼灼四蹄都潮透了,伸着右前蹄让兰茵细细擦拭。
时无宴弯腰捡了一团雪放在手心,不知道在捏什么。
“不了,先生,”尤星越眉眼柔和,他最近哪里都不想去,“那是我穿过的衣服,是私人贴身的东西,不会售出的。”
“市面上有很多更优秀的苏绣作品,请馆长和老板们多多关注。我还有一些私事,再见。”
尤星越挂断电话,看见时无宴背着手向自己走过来。
时无宴摊开手,手心上是一个小小的五角星:“看。”
尤星越好笑:“你怎么这么喜欢星星。”
“因为我喜欢星越。”
时无宴拨了下五角星:“小小的,很可爱。”
时无宴手心里的五角星越来越小,最终被压成拇指大小的一个冰块。
尤星越没好气道:“……是你太高了。”
他的身高在北方人里也绝对是比较高的了。
不过时无宴这样有什么说什么的性格,有时候真的让人很难招架。
“对了,”尤星越笑着道,“上次的荷包,我再给你做一个吧。我看你天天戴,做两个换洗。”
时无宴却摇头,他散开手心的冰块和寒意,抬手扫落尤星越发间的一点雪花:“做针线伤眼睛,我戴着也不会脏。而且它是定情的信物,确实也不需要两个。”
本是一心人,不必持两物。
帝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