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逢雨柔顺道:“如果我说不是,您也不会信的。”
讹兽天性爱撒谎,想从巫逢雨嘴里听到承认事实的一声“是”,比剥了他的皮还难。
尤星越道:“现在把彭牌送给我,是因为骗我过来,甚至要挟我,然后产生了愧疚心理。”
巫逢雨轻柔道:“您真是善良,其实我只是想再用彭牌试一试,也许您一心软,就愿意救我的母亲了。”
尤星越看了看时间,居然已经六点四十多,这个时间赶到高铁站也错过最后一班回市里的高铁了。
尤星越索性不走了,坐下来道:“你不是那个女人的儿子。天下间众生之间的联系很难骗过我,那个女人的孩子是濒死状态,而你冒充了他的孩子。”
巫逢雨愕然:“可以看得出来吗?”
尤星越淡然道:“猜的,你的反应证明我的说法是正确的。”
母子线太淡只有两种可能,巫逢雨证明了那位女士的孩子是状态极差。
巫逢雨:“……”
讹兽巧言令色,向来是骗人的那个,少见被人套了话,一时有点梗住。
尤星越神态自若,道:“我今晚能住这儿吗?你们有客房吧?”
乡村酒吧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找个小旅馆恐怕要找好几个小时。
锤了彭牌一拳的壮汉跟不上尤星越跳跃的思维,愣了好一会儿:“有、有的。”
他松开手,彭牌咚一声摔在地上,他慌乱道:“我去给您收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