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杏听得连连点头,嘴里小声嘟囔了句下回该带她,她能帮着姑娘拎东西,便带着东西出去分发了。这边小狐狸还同陆姝瑶腻在一起,不停的动着小脑袋撒娇呢,它还伸出一只小爪子,将陆姝瑶的手指握的严严实实。
小爪子细细的,每根都带了绒毛,陆姝瑶被握得直发痒,她点点小狐狸的小脑袋,同它浅金色的竖瞳对视:“都说你通人性,不若也给你起个名字吧?叫叫阿哨怎么样?”
又撸了把怀里的小脑袋,陆姝瑶不知想到了什么,“噗嗤”一下笑出了声。
“阿哨,阿哨,你可要乖一点,不许同我板着脸。来,笑一个给姐姐看看~”
陆姝瑶揉着小狐狸的脸,逼着它笑给自己看,小狐狸东躲西藏始终跑不脱,在陆姝瑶怀里生无可恋的“嗷~”了一声,奶萌奶萌的,看得陆姝瑶的心都跟着化了。
“阿哨啊,你出去的时候记得帮我将门带上呀~”
看着小狐狸,脑海里却是沈韶那张死人脸,陆姝瑶再也忍不住,笑倒在塌上。
“阿嚏!阿嚏!”风度翩翩,坐在齐遇之对面同他对弈的沈韶,无端打了两个喷嚏。
齐遇之见了便笑,苍白瘦弱的脸上带着促狭:“阿韶,你可从未染过风寒,定是有人偷偷骂你!”
难得看见好友吃瘪,齐遇之笑得前仰后合,笑着笑着便开始咳嗽起来,脸色涨的通红,几乎要接不上气。
沈韶沉着脸替他斟了一杯温水,盯着他饮了下去,才道:“大夫说什么来着?忌大喜大悲。你若不爱惜自己,有个万一,齐瑛那疯丫头没准将天都桶出个窟窿来。”
想到好友说妹妹为了替他求药,拼命狩猎一事,齐遇之脸色难看。他无奈道:“忌大喜大悲、忌辛辣、忌重油、忌冷热交替忌讳太多了,活似给我套上了层层枷锁。”
他也曾是个翩翩少年郎,他也曾纵马肆意,如今那些过往于他而言更像南柯一梦。
“阿韶,我有时觉得这般活着太累。”齐遇之将棋子扔进棋盘,再提不起半点兴致。
他是男子,却一直被困在这四方天地,连累母亲、妹妹整日无法安枕齐遇之心里的苦闷堆积的太深,常叫他有想要轻生的念头,可到底是舍不得母亲和妹妹难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