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事儿闹大了,显然,她没有了解释的机会。
「对,我们三个一起害了徐颜西。」路声声长呼了一口气,手指扶着额头,「我先上楼了。」
「先去医院包扎。」
「别碰我!」路声声斥责。
傅曾谙拽住路声声的手腕,咆哮道:「你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么,路声声,我冒着大雪,跑回来,就是拉你去医院,结果你告诉我,你不去!」
「傅曾谙,我受不受伤,跟你有什么关系?」路声声挣掉傅曾谙的手,「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了,别忘记了。」
「路声声!」傅曾谙咬着牙,狠狠的拽着路声声往院外走。
路声声速度太慢,在台阶上跌了下。
她难受的哭诉,「傅曾谙,你放开我,放开我……」
傅曾谙整个人都疯了似的,拉着手,死活不松。
因为重力拉扯,额头的血迹从伤口涌出,一滴又一滴的顺着眼睛的方向落下。
「重新派车。」
傅曾谙给跟来的墨郁拨通电话后,墨郁迅速联系。
可车子没等来,站在傅曾谙身旁的路声声,却因为头晕,摔向了雪地。
雪和血融合在一起,呈现出鲜明的对比。
「墨郁,车来了没,快点儿。」傅曾谙搂着路声声,额头上汗渍斑斓,「ell,你别吓我,千万别吓我啊。」
医院里。
路声声醒来的时候,发现额头已经被包扎好了。
自己躺在病床上,旁边,坐着傅曾谙。
傅曾谙拉着她的手,睡得正香。
病房里,有淡淡的消毒液的味道,充斥在鼻尖。
路声声口渴,掀开被子,刚刚拿开手。
傅曾谙就醒了。
「ell,你还好么?」
路声声摇摇头:「我没事了。」她看着傅曾谙,「谢谢你的照顾。」
傅曾谙看她说话的表情和语气,沉思了下才说:「我会给你想要的东西。」
路声声楞了下,回头看着傅曾谙:「真的?」
「真的。」傅曾谙软语哄,「你磕伤了,别乱跑,好么?」
路声声苦笑:「我跑不了的。」
傅曾谙低头,折了话题:「饿了没有,我给你去买些夜宵。」
路声声平心静气的说:「别麻烦了,我不饿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