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宁策游刃有余地回应着她,敏感地察觉到她忽然热烈的情绪。
澎湃地像是在弥补什么。
她始终没有说理由。
为什么突然为他弥补遗憾,为什么突然情绪转变,她都没说。
直到睡前,他才听见她极不清醒地说了一句——
“对不起。”
而后,充满信赖又粘人地在他怀里沉沉睡去。
厉宁策笑了笑,慢慢合上眼。
真希望明天醒来她还能保持这个样子。
然而,事与愿违。
翌日,他从柴漾夺命闹钟里睁开眼,看见她条件反射地坐了起来。
厉宁策长臂一伸,掐掉闹钟,将她揽进怀。
“你不是休假来了吗?”他慵懒地说,“活动比赛下午才开始,好好休息。”
她被他禁锢着,踢了踢被子无果,只好又闭上眼。
就这么一觉睡到大中午。
陶意许带他们准备出发去比赛会场最后做彩排,甚至都没有等她。
“和你商量个事。”她匆匆吃过午饭,坐在化妆镜前拍着粉底,“以后如果第二天有正事,咱晚上能控制一下吗?”
总之就是,嗯,克制。
厉宁策靠在化妆桌旁,看着手机:“嗯,你最好记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