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上次没说完的那些事情刚刚不是已经跟我和郁芃冉说完了吗?就是您中途还出去过一次。”
迎着裴颂骐的眼神,汪屿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,旋即乖乖闭嘴,在他面前盘腿坐下。
说句实话,他现在对裴颂骐是尊重居多。
毕竟这人是修行多年的出家人,仿佛自带气场,总能让他觉得被压制。再来就是今天听说了郁芃冉儿时的真实经历,他只觉得裴颂骐这个人深不可测。
既然现在这人愿意再告诉他一些事情,他也自然愿意听。
“上次我跟你说了我小时候听到姐姐受欺负的事情。”
汪屿点点头。
或许对于裴颂骐来说,这是一段尤其痛苦的回忆,但他并不明白裴颂骐又突然提起这件事的原因。
“我想给你看点东西,但在那之前,我希望我们之间达成君子协定。”
汪屿没接话,等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我与裴家早就毫无牵扯,这是事实;我身上流淌着来自裴家的恶,这也是无可争辩的事实。君子协定既然叫君子协定,那必然是需要达成协议的两个人都对对方坦诚,也就是说,我希望你能信任我,也希望自己能充分信任你。”
“这并不难。”
“另外,我们今天谈话的全部内容都请你保密,不要万不得已,请不要对外公开,尤其不要转达给任何与裴家有关的人。”
“可我也是与裴家有关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