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青看着他震惊:“他没有骂你打你吗?毕竟你的兄弟姐妹们都不在了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算是你们家的独苗了。”
“他打不过我,就只骂了几句。现在家里的生意都是我在打理,他也不能赶我走,而且骂我到骂一半,他就突然说我果然是他的种。”易成礼耸肩,“其实我觉得我一点都不像他。”
凌青沉默了两秒,缓了缓道:“如果从约会要来汽车电影院这点看的话,你们的确是父子。”
虚惊一场,看完电影时间也不早了,易成礼开车送凌青回家,回到他们熟悉的曼哈屯。
车停在路边,易成礼送凌青到楼下,遇见了夜间巡逻的大龙打了个招呼,然后两个人站在楼下对视一阵,谁都没有先说话。
凌青清了清嗓子,想起易成礼开始没有说完的话问:“刚刚你想说什么来着?”
“刚刚?”易成礼一愣,回想了一下随即说:“没什么,你快点上楼吧,下面还有蚊子。”
凌青看着他不说话。
“真的没什么。”易成礼解释。
凌青向着他靠近一步,低声问:“不是过夜请求吗?家里的沙发你又不是没睡过。”
“不是……但是这个请求我现在可以提吗?”易成礼笑着看他。
“那算了。”
凌青瘪了瘪嘴要往单元门走,却被易成礼一伸手拉了回来,他看着凌青说:“你再问我一遍我就说。”
凌青却冷哼一声:“爱说不说,不想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