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滋润怎么够?
没老婆,女支女贵,他的欲_望怎么疏解?
他开始狩猎,不要钱的那种。
并在一周前的第一次狩猎时成功了。
对方是个秀气文静的女大学生,个子小小的,被朋友们送上车时还腼腆地对着司机笑了笑:“师傅,等会可以开快一点吗?现在十点了,我妈妈一直催我回去。”
“放心,很快。”他把视线从学生纤细的双腿上挪开,默不作声关闭了导航。
然后,在一片废弃工厂中反锁车门,掏出匕首,在眼泪与哀求中完成了他的狩猎。
他拍了很多难堪的照片,不仅可以自己欣赏,也可以威胁这个看上去就懦弱的女生。
而女生也确实没敢报警。
他愉悦地过了一周,并在今夜不长眼地盯上了漆弈。
活该。
看完这段肮脏的记忆,来福甚至对这具身体感到恶心,恨不得立刻离开。
但漆弈需要这具身体,最起码现在需要。
他很快就睁开了眼,看到江进宝一脸歉意地开门上车,嘴上对着漆弈不住道歉: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突然肚子有点疼,蹲久了点。”
“没事,走吧。”漆弈面不改色地摇头,视线通过后视镜折射到来福脸上。
来福知道后两个字是对自己说的,便按照记忆里的方法缓缓发动车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