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紧的裂隙再次破开一道口子,遭受目光的审视炙烤。
但盛酒梨没从杨北鸣身上感觉到丝毫难以为情,犹豫片刻, 她捏捏硬邦邦的水瓶走过去。
路上,杨北鸣并没问盛酒梨什么,驱车来到城南生态公园这边。
这个时间点公园里没多少人,仅是偶尔路过三两夜跑的行人。
杨北鸣将车停进南入口的露天临时停车场,叫盛酒梨下车, “走吧。”
盛酒梨点头, 再用冰水贴贴脸侧,便随着杨北鸣从车里走出来,“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?”
四周不算很明朗, 风簌簌地拂打着树枝, 仿佛乐此不疲。
杨北鸣示意她看向右前方, “散心。”
在一片稀散的树林前,一个黑衣黑裤的少年咬着香烟正在摆弄地上的烟花, 全部排成一列后, 他一脚蹬在烟花上,弯腰下去, 将引线撕出来。
这道身影盛酒梨再熟悉不过, 是徐晋渊。
叫她出来, 是来这里看烟花么?
“你们认识吗?”盛酒梨不禁猜测道。
“算弟弟吧,我爸是他父亲公司的董事,”杨北鸣关上车门,走过来盛酒梨身边,瞧一眼正专心捣鼓烟花的徐晋渊笑道,“过去吧,刚这孩子一直打电话催我再给他弄些烟花来。”
听见这些话,盛酒梨心头猛地一震,站着没动,她出神地看着徐晋渊一会儿,心情跌落到谷底,她压着声音突然开口问道:“鸣哥,你给女孩子送过白裙吗?”
杨北鸣点下头,“年轻的时候送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