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晋渊缓缓顿住脚步,神色微微动荡起来,听得非常不爽,大抵是真的被刺激到了。
林牧沉趁机扑上来,在徐晋渊转过来的一刻,他一拳还了回去。
力度狠,用尽全力打的。
徐晋渊后退两步,用舌尖轻轻顶了顶发疼的左腮,舔到一丝腥甜的味道。
“你总是表现得对什么都无所谓,好像别人的东西都是你施舍的不要的,这十几年里真让我恶心!”
林牧沉说着又气急攻心地扑打上来。
周围传出好几道惊叫的女声。
徐晋渊挡住挥到眼前的拳头,言语冷漠,“不爽你就别跟在我身后捡垃圾啊。”
林牧沉冷冷一笑,“可是这一次你好像并不觉得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。”
拳头再次砸来的时候,徐晋渊心神一晃,忽然想到什么,并没躲开。
……
昨晚杨北鸣发消息说要来拿誊写的字帖,故而周六这天,盛酒梨便没去灌木里,待在家里抄了一整天的《兰亭集序》。
等到杨北鸣有空了,她就带着字帖和那次杨北鸣借给她的西装外套出门。
周六的灌木里依然客来客往,生意兴隆。
杨北鸣在老位置坐着,今天穿了件白衬,袖口挽到肘节那里,右手夹着半截烟,左手在电脑键盘上来回敲了几下,眉心拧得深,似是在烦恼什么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