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酒梨看到作业本的名字那一栏,原来徐晋渊是这三个字,她加快速度跟过去。
徐晋渊坐下就把右脚摆在过道中间,少爷一脸的阴郁烦闷,在后排玩闹的同学见状,皆绕着他走,喧吵声也少了大半。
只有盛酒梨敢在这种情况下靠近他,盛酒梨默默走到课桌前,把作业本轻轻放在他的书上面。
徐晋渊眼皮抬也不抬,是不想接受她讨好的态度,随手从桌洞里抽了本书出来丢在作业本上,转念又抬头盯着她的眼睛问:“真不来?”
不出所料,盛酒梨照样避着徐晋渊的目光,沉默着像一潭死水,甭管往里丢多少颗石头都不会有任何反应。
“行。”徐晋渊也懒得跟她再多言,面无表情地靠着椅背掏手机出来玩,不愿再理会余光里站着不动的盛酒梨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等到上课铃敲响,老师抱着课件走上讲台,盛酒梨才入座。
因为盛酒梨拒绝来看球赛这事儿,一整个下午,徐晋渊没跟她说一句话,放学后就和丁衍走了。
冯天洋抱着班里的篮球吆五喝六,叫上好几个男生一块儿跟着去。
有徐晋渊在,自然少不了啦啦队。
班里的女生们自发去便利店买加油打气的道具,有的则在杂物间翻出上学期专门为徐晋渊定制的横幅横条,带着一起去体育馆。
“去年运动会上,体育班的那帮肌肉男跟我们班争篮球赛冠军,可惜最后被校草打成四十五比三十八,怎么今天又要打呀?”